凌北墨目光变得幽寒,回身一个巴掌便狠狠打在了她的脸上。
沈娡当即摔在地上,凤冠也旋即歪了,细心梳理的发髻也散落开来,狼狈而屈辱。
可凌北墨却没有半分的怜惜,不过是不屑的看着她:“你不配提她,下次再提,我便杀了你!”
“殿下,我只是喜欢你啊……”沈娡被他无情的样子吓得往后缩了缩。
凌北墨看着她这个样子,不过是轻蔑一眼,便离开了。
第二天,夏娆终于求得燕诀同意,能出门了。
燕诀的马车一走,夏娆就带着宁宁一起,径直往柔福长公主府去了。
可等到了才发现,七八天前,柔福就被太后以陪伴为名,接到宫里去了。
“如此说来,公主还不知道大公子还活着的事?”夏娆问澜沧。
澜沧眯眼看她:“姨娘想要人尽皆知?”
夏娆一个眼刀甩给他:“别人都可以不知道,但公主必须知道。”
“姨娘如何确定,公主还记挂大公子,而不是为他的死而高兴呢?”澜沧问。
夏娆当然能确定,女子爱或不爱,是很明显的。
夏娆想了想,看向澜沧,笑:“该不会这就是你到现在都未娶妻的原因吧?”
澜沧喉咙梗住,故作潇洒:“属下只要伺候爷就好了,娶什么媳妇。”
夏娆看他嘴硬,也不想多问,现在还是柔福的事情要紧,毕竟过不得多久,蒙古的迎亲队伍就要入京了。
夏娆的马车要走,却碰见了一个意外的人。
云染也没想到又会碰到夏娆,他瞧着身后追来的人,飞速的钻进了马车,立即牢牢抓稳了窗橼,还警惕的跟夏娆道:“这次你再踢我下去,我恨你一辈子!”
夏娆还想问问楼子溪的事呢,自然不会再踢他。
“你为何又要逃出来?”夏娆问他。
云染见她不踢自己了,才在一侧坐下,原本风流潇洒的模样也全然不见只剩下沉默。
夏娆又问他:“你不喜欢子溪?”
云染皱眉:“我若不喜欢她,当初也不会去招惹她。”
“那是为何……”
“我不想被人强迫娶妻。”云染眸色微闪,瞥了她一眼:“你被强塞给燕世子的时候,大约也不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