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夏家的家财,我们姐弟一个铜子儿也不要,而且我还帮你女儿说一门好亲。”夏娆嘴角勾起,并跟澜沧道:“先停下吧。”
澜沧瞧了瞧她,挥手示意行刑的婆子们停下了。
刘氏见这王府的人当真听夏娆的,心底掂量掂量,才看她:“你当真能说成那桩亲事?”
“就算攀不上皇子,这京城的权贵们也是遍地走,而且……”夏娆看着她,笑容变得灿烂:“妹妹国色天香,配了一般人,我都觉得委屈了,至少也该是燕王爷那样英勇神武的才行。”
刘氏心动起来,京城的权贵们动动小拇指,也够夏家这等商贾之家风光无限了。
刘氏心里盘算着,道:“你说的燕王爷,就是这燕王府的主人?”
“那是自然,燕王爷正值壮年,手握雄兵几十万,就连皇子们都敬他三分,而且若是妹妹入府,我与她也有个照应,总比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去什么皇子府的好。当然了,这全凭你的选择。”
夏娆说罢,门口燕诀已经带着夏嘉宁进来了。
夏嘉宁脸上的血都止住了,但似乎吓坏了,缩着脑袋紧紧抓着燕诀的衣袖跟在他身侧,连哭都不敢哭了。
刘氏看到燕诀,心虚不已。
夏娆面色沉了沉,暗自扫了眼半死不活的刘桂花,这才上前两步朝燕诀行了礼。
夏嘉宁听出她的声音,立即就跑着扑进了她怀里,软软的喊了声‘姐姐’。
“乖。”夏娆颤抖的小小身子,心疼不已。
“爷。”夏娆忍住心底的愤怒,抬头看向燕诀:“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刘桂花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冲撞了爷,但她到底是妾身的娘家人,所以……”
刘桂花和刘氏都以为夏娆必然还是顾着娘家的体面,会求燕诀饶了刘桂花一命,却听夏娆道:“请爷把这个蠢妇交给妾身处置,也省得脏了爷的手。”
刘氏眼看刘桂花还要张口,分奔着上前就捂住了她的嘴。
燕诀望着极力隐忍着愤怒的夏娆,淡淡嗯了一声,便看也不曾看刘氏主仆一眼,转身走了。
澜沧连忙叫婆子们解开了刘桂花身上的绳子,又故意当着刘氏的面,给夏娆行着礼,问:“姨娘,您可还有旁的吩咐?”
夏娆感激的看眼澜沧,抿唇浅笑:“好生伺候着世子爷便是。”
澜沧恭谨的应下:“是,奴才们遵命。”
说罢,这才带着人追着燕诀的脚步去了。
刘氏瞧见这阵仗,心底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