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对方回答，庄若晴已然点了一下头，转身出门。

她前脚刚走，后脚休息间内就钻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蕾蕾走了？”

“刚走。”王昊接话。

楚源一直在屋内偷听，唯恐庄若晴将自己暴露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喝下一杯水，吓得冷汗连连。

办公间安静了一阵，三个男人都在想着自己的事，谁也没说话。

半晌，莫晋亨终于发言，“你们觉不觉得她今天很奇怪？”人的三十六年不能白活，聪明如他怎能瞧不出眼前的异样？

王昊挠头，“莫总说谁？庄主管？”

楚源一口水呛住，不断咳嗽，他不得不佩服老友，蕾蕾没告自己的状，可莫老二还是猜出来了。

“你怎么了？”莫晋亨蹙眉。

刚才，楚源故意躲着庄若晴，现在他又神色怪异，一定有事。

“没事，水烫。”

莫晋亨瞥了一眼对方手中已然凉透的水杯，心知有怪，“庄若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王昊不解，“庄主管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她不是一向伶牙俐齿吗？”

“不对。”莫晋亨却摇了摇头，“往常她就算生气也是眉目含嗔，可今天她的眼神不同，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她特别冷淡，就像，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我没感觉。”王助理无奈耸肩，好吧，人家玩眼神，他可没注意这些。

莫晋亨转而问道：“楚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