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宴立马拒绝道,“不要!”

咚咚……

敲门声响起。

“谁?”顾严辞沉声道。

站在门口的卫姝,轻咳一声道,“皇兄,我找玄宴有点事情,你看要不让我进屋?”

一听见卫姝的声音,顾严辞眉头便皱起,脸色也不好看起来。真是一个不长眼的丫头。

陈玄宴立马从顾严辞的怀中起身,他瞧见顾严辞脸色阴沉,陈玄宴只好低声安慰道,“我得去看看郡主到底找我什么事情,你先一个人玩一会儿。对了,等住持他们诵完经,我们去见见住持吧,问问王夫人的情况,住持应当知道一些,毕竟当初王夫人最喜欢上青龙寺小住,是青龙寺虔诚的香客。”

顾严辞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点头,只得眼睁睁看见陈玄宴打开门走出去。

卫姝站在屋檐下,瞧见陈玄宴走出来,她的眼睛顿时亮了。

“郡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陈玄宴疑惑出声。

卫姝一听陈玄宴喊自己郡主,立马应道,“玄宴,听梁景州的意思,眼下身份未公开,你喊我名字就好了,不要喊我郡主。”

“小姝,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卫姝拉着陈玄宴的手往一旁挪了挪,她小声道,“是这样的,梁景州他好像生气了,我怎么哄他,他都不理我。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我觉得梁景州和皇兄挺像的,肯定时不时也会生你的气,所以这件事情,我问你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唔。陈玄宴语塞。这样的吗?梁景州生气了?问题是他也不知道如何传授经验,而且每次都是顾严辞哄他的,也就从前他会哄顾严辞。

如若哄不好的话,那就更不会继续哄了,反正顾严辞最后都会主动来哄他。

不过既然卫姝都主动问了,那他只好说几句,总不能什么都不帮卫姝。

“咳,你且说说看梁景州为何生气?”陈玄宴问道。

卫姝凑到陈玄宴的耳边,很是认真地讲了自己与梁景州发生的事情,陈玄宴似懂非懂地点头。

而梁景州见卫姝摔门而出迟迟未归,心里有些担心便打开门准备去找卫姝,可谁知道,一抬头就瞧见前端前端站着的二人,其中便有一个是卫姝,而且她哪里有一丝丝不高兴的样子?与陈玄宴靠得格外近,是干什么?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卫姝!”梁景州忍不下去了,沉声喊道,这一喊出声,倒是将卫姝和陈玄宴同时给吓到了,卫姝和陈玄宴立马分开,尤其是卫姝,一脸无辜的看向梁景州。

“景州,你终于不生气了?所以愿意搭理我了是吗?嘿嘿。”

卫姝朝着陈玄宴眨巴了眼睛,立马快步朝梁景州跑去,二话不说,又扯着梁景州进了屋子,根本不给梁景州继续说话的机会,卫姝直接将梁景州困在自己与门后,直勾勾地盯着梁景州。

卫姝本就长得明艳,笑起来更为勾人,梁景州一时愣神,他只觉自己的理智被消灭了,便是这般主动地直接吻住了卫姝的唇。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卫姝却觉得格外开心,她很是配合地与梁景州接吻,沉浸其中,直到双方似乎都有些呼吸不过来,才恋恋不舍松开。

卫姝和梁景州的脸都微微发烫。

“景州,你是脸红了吗?”卫姝轻笑出声,“你看你就是想我的,你才舍不得将我赶走呢,那么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夸其他人的。刚刚我都在问玄宴如何哄你开心了。”

哦?

梁景州手捧着卫姝的脸,盯着卫姝的眼睛,沉声道,只是声音里面带着沙哑,“那你告诉我,你准备如何哄我高兴?玄宴都教你一些什么东西,说出来让我听听。”

卫姝想到自己和陈玄宴讨论的那些东西,哪里好意思说出口,她立马低头,支支吾吾的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甚至想蒙混过关,可偏偏梁景州不如她的意。

梁景州一个用力,将卫姝反压在门背后,“说,不说的话,我就不让你走出这间屋子,等会儿那玄机师傅来了,发现我们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屋子里的话,你说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这要是传得整个青龙寺都知道的话,又会如何?”

卫姝没想到梁景州竟然可如此不要脸,她无语得很。

“玄宴说说好话哄你开心啊,如若你不听的话,就睡服你,他还说这是宋怀瑾教他的,我突然想起来宋怀瑾之前也教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