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话也许不尽然,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冷笑一下:“那么,大人是要取民女的人头去南域?”
“这倒不必,只借姑娘随身信物一用。”
我下意识地按住胸口的玉佩,说:“夏月要是不从呢?”
贺兰巡又是一揖:“那巡某只能得冒犯了,事成之后以死向皇上请罪。”
我仰头,眼中无泪地干笑两下:“我答应,但是对大人有三个条件。”
“姑娘请讲,若巡某在能力之内一定鼎立办妥。”
我侧脸盯着他道:“大人,不是尽力,是必须。”
顿了顿稍后又说:“其一、今日就由大人安排放我出宫。”
他立刻拒绝道:“不可!”
“有何不可?大人是怕皇上责怪还是怕万一尉子瑾日后做大,还想用我牵制他?”
他没有回答。这个人宦海中沉浮不过几年,虽然立场众人皆知却是徐家唯一动不了的人。所以他远非表面上那么简单,此时定在心中飞速地盘算衡量着一切的利弊。
“大人,也该明白,真正要防的应该是尉子瑾身后的晋南侯尉尚仁,十多年来他在惠州一带招兵买马大概不是为了为昔日太子讨个说法。所以你们留我无用。“
他不明语气地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