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仙姑娘你……”
我有些恼怒:“别雪仙、雪仙地叫,我是有名有姓的!”
他故作惊讶地问:“那雪仙姑娘姓?”
我没好气地回答:“我姓闵。”
“哦!”他恍然大悟“闵雪仙”
“噗嗤”身后的荷香居然会笑了出来。
我终于不想与他计较说:“是闵夏月”。全身无奈与无力感并存。茶盏里绿叶夹着银色白芯,绿色托着嫩芽,宛如蓓蕾初放。我轻泯了一口,水还微热。
他突然很关心地问:“闵姑娘芳龄几许?”
我冷冷地说:“与你何干?”
“可有许过人家?”
我没有回他,只是觉得那茶虽入口苦涩,咽下之后却甘甜无比,齿间还余了淡淡清香,我想这大概就是白茶中最为名贵的珉州牡丹。
他继续说:“姑娘虽然生得貌美如花,可惜性子不好,恐怕还是没有着落。”又顿了顿吐出一句话:“既然昨日你我已有了肌肤之亲,你就嫁给我吧!”
我猛然楞了,然后才一惊。抬头看他,他是似笑非笑很是得意,明知被他捉弄却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像平日的我。
我坐直了,盯着眼前这个青衣的男子。不似一般闺秀矜持的打量,他倒也不在意,仿佛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