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睿却冷瞥了男人一眼,用弓把对准自己的那剑支移开,“李大人,马都在这儿,何来偷窃之说。何况我们犯了军规,自然有军法处置。这私出营房之罪,该怎么罚我们并不求饶。但是大家都是军中兄弟,刀剑这种东西最好不要随便□。免得说你在皇上眼皮底下还滥用私刑,对两个小人物屈打成招,落了别人口实。”尚睿此话,语气极冷,缓缓吐出,还真让李江如坐针毡,“你……你……”
魏创听到尚睿这一番奚落李江的话,哈哈大笑。
尚睿心中却在盘算:他当然不想表明身份,但是也着实想为魏创出一口气。可是万一李江现在恼羞成怒,他也只好对不起洪武,搬出他来挡一挡。
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李江刚命人把尚睿和魏创绑上,洪武就回来了。
他看到被捆成粽子的尚睿,差点当场晕过去。怎么自己才离开一会儿,这里就变得一塌糊涂了,果然不该让他单独行动。
他下马叱呵道:“李江,你还不……”
话到半截被尚睿用脸色止住。
他深吸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问李江:“怎么回事?”
李江表情近乎献媚地回道:“回洪大人,这两人偷马书营,好不容易才被属下逮了回来。”
洪武一扬眉。心道:他会偷马?!这天下哪一样东西不是他们家的,自己偷自己的马?
被挡在旁边的李稼终于按耐不住,挑起大伙一起辩解道:“不是,大人不是这样!”
“好了!”洪武一抬手便止住嘈杂的人声。“是我命他们骑马出营办事的。事情紧急来不及给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