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郡主身子哪能吃这份苦。您就……”不知道他陪着菁潭在雨中站了多久。也许没下雨就来了,也许更早……
“让她跪罢。”他打断了皇后的话,语气微愠且略含无奈地说道:“朕今天就必须让她知道,有些事该做,有些事不该做;有些人能信,而有些人不能信!”
皇后哑然。
原来真正令他动怒的并非菁潭,而是他自己。
骄傲如他,轻狂如他。
雨愈发地大了。拌着夜风格外冷飕。
她知道此时说什么都平息不了他内心挣扎的矛盾,只劝道:“皇上,您还未完全康复,别又受寒了。臣妾带郡主回去罢。”
尚睿又看了看远处的菁潭,苦笑道:“这孩子就交给你了。”离开的时候又想到什么,回头说:“别让她知道朕来过。”
菁潭回了皇后的妗德宫昏睡到次日才苏醒。
之后对宫里的每一个人都充满了敌意,包括皇后在内。不下床也不进食,皇后原本以为以她这样的小孩子性情定会吵嚷着要回家,没想到菁潭却一直只字未提,只是扔东西,朝所有想靠近她的人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