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酒吧门口目睹这一切的还是之前那波人,他们亲眼见证了叶暮被人拉进门,又被另一个人牵出来……

“看来我远远低估了当代年轻人的玩法。”

“好变态,我好想加入。”

……

车子启动,叶暮在座位上惴惴不安。

他从没被小姨之外的人善待过,东方朝帮他系个安全带就让他诚惶诚恐。

“你怎么了?”东方朝透过余光看出了叶暮的异样。

他说话声浅,叶暮一个愣神便没听见,转而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东方朝。”

“东方朝……”叶暮喃喃地跟着念了一遍。

朝喜花艳春,暮悲花委尘。“朝”向来都是令人欢欣的,不像“暮”,总给人一种日落西山的感觉。

叶暮垂眸,又问:“你今天受伤了,要紧吗?”

东方朝嘴角轻扬,“已经好了,你治好的。”

“我治好的?”叶暮突然紧张地捏紧了手。

他咽了下口水,脸红红地别到另一边。骗人的吧,他怎么会治伤?

“你不知道你有治愈能力吗?”东方朝目视前方开车,分出些精力来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