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哥俩好般揽了齐墨璟肩膀,“以前是闫某有眼不识泰山,齐兄这般神乎其技,可否教授一二?”
原本正缓步而行的人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从容不迫得离开。
杨云洲原想着,齐墨璟那般扫了闫勇的面子,这闫勇怕是要针对齐墨璟。
待得柯月白走了个没影儿,她才收回目光,目色自三个羌戎人身上扫过,眼中自带了些满意。
清冷的秋夜中,姜矜赤着脚坐在自己的寝殿中,略显苍白的脸上带出些犹如惊弓之鸟的害怕来。
柯月白被岳氏整了个没脸,当下挥了挥手,“你看着办!”
她以前便恼他生得高,每每说话,她都得仰着头。这种认知,让她分外不虞。
说到此处,她双手捂了脸,泪珠从指缝中渗出,瞧着格外可怜。
言罢,竟是匆匆离了岳氏的屋子,自往外去。
“神医的话,当真?”姜矜话音中自带了些不敢置信的希冀。
这便有些尴尬了。
她不由自主得往后退了一步,头往下垂着,许久未曾挽起的发将面容遮住,唯余清凉如水的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本宫逾越了……”
闫勇眼见着有戏,那双瞪得溜圆的眼睛又跟着张了张,点头如捣蒜,“自然想学!”
“你资质不行,怕是学不来。”齐墨璟放下这句话,面无表情得扯下他搭在自己肩头得胳膊,径自入了营房。
“怎么是你?”她听见自己干哑的嗓音问道。
闫勇摸了摸头,他这是被鄙视了?!
小时候去学堂,教学夫子也这般鄙视他,言说他非读书的料,他亦未曾放在心上。
可这会儿被人指着鼻子说不行,那心里,却怎么都升起骨子窝火来。
“哎哎哎!都还没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于原地只站了一瞬,闫勇便追着齐墨璟跑入营房。
他还就不信了,他读书读书不行、习武习武不行,便是在吃喝玩乐上,若是再没点天分,那也不用在骆城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