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团一听,虎眸大亮,伸出粗糙的舌头轻轻地舔着莫颜的手,借此表达自己的欢喜。
夏天天热,毛团也十分怕热,通常会自觉的睡自己的小木屋,再要么趴在莫颜的底下。可是到了冬天,它就黏人的很,非要赖在莫颜的上跟她一起睡。
今年进入十月后,天就很冷了,毛团又开始往上钻。只是这回有个让它十分讨厌的人经常过来跟它抢被窝,这让它极为不满。碍于莫颜,这口气它也只能暂时忍着,等以后有机会了再狠狠地报复回去。
“嗷呜 嗷呜 ”
想到晚上能抱着软软的香香的主人睡觉,毛团兴奋的低叫着,尽管已经将力道减到最轻,可是它舌头上的倒刺太锋利,还是舔红了莫颜的手背。
毛团一看,立即不再舔了,改用硕大的脑袋蹭着莫颜的腰,行动间全是对主人深深地依恋。
莫颜叹了口气,摸着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说道:“你太黏人了,以后要是给你找了媳妇儿,你还是跟我睡,你媳妇儿生气不要你了怎么办。”
一听找媳妇儿,毛团这个小公举立即羞红了耳朵,只是被浓密的毛发遮掩着看不出来罢了。
空间里的雪团子不甘寂寞的开始凑热闹:“颜颜,你与其担心这蠢货未来的媳妇儿生气,还不如担心你自己!哪天你跟那小子成亲了,毛团要是赖在你的婚上,我看你们俩这辈子都别想干羞羞的事了。”
莫颜哪里知道雪团子能蹦出这种话来,一时又羞又恼,立马冲到空间找这个嘴没把门儿的家伙算账。
她没来得及收回手,毛团也被带了进来。它在外面听不到雪团子与莫颜在意识里的对话,只知道主人突然生气了,却不知道她究竟气什么。
“雪团子,你给我过来!”见雪团子作势要跑,莫颜大喊一声,结果雪团子就不受控制的朝着她飞了过来,被她捏在了手心里。
虽然空间很大,站在中间看不到边,但是雪团子是器灵,莫颜是它的主人,主人有令,它就是跑到天边去,也只能乖乖的回到莫颜面前。
这一点,雪团子从未对莫颜说过,只是有一次它把莫颜惹毛了远远的躲开,莫颜像今天这样喊了一声“过来”,它就不受控制的过来了,莫颜那时才知道这家伙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呜呜,颜颜,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吃过几次亏的雪团子十分识相,被捏在莫颜手里的那一刻,就开始装可怜求饶。
“再也不敢了?哼,你自己说说这话说过几次了?你又哪次真记住了?”莫颜冷笑着反问:“既然你不长记性,那么我来帮你。”
说完,莫颜一手捏着雪团子,一手伸向了它的蜗牛眼。
雪团子就是个肉呼呼的球儿,浑身上下全是痒点儿,尤其是蜗牛眼的根部,是它最敏感的敏感点儿。
果然,被莫颜一挠痒痒,雪团子就鬼哭狼嚎起来:“嗷 别挠了 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嗷呜 让我、让我去死吧 ”
雪团子的声音太大了,这个空间都被它叫的震颤起来。莫颜离它最近,险些被吵疯。虽然关闭了意识,但是雪团子没有嘴巴,她根本不知道它是用什么东西发声的,也没办法把声源堵住,挠了没几下就受不住了,只好停了下来。
“这一次,就放过你,下次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每天的三个故事就别想听了。”
这个威胁很有用,雪团子忙不迭的点着蜗牛眼,声音还带着哭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要是我再胡说八道,你就不给我讲故事了。”
莫颜不知道这家伙能记多久,看在它认错的态度良好的份儿上,就没有再为难它了。
雪团子却是嘴上喊着“错”,心里压根儿不承认自己错了,这不,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颜颜,我刚才说的真有可能,你不能再惯着这个蠢货了,不然你跟那小子成亲,这家伙还要赖着你睡,你确定你们会有洞房花烛夜?”
莫颜额角暴跳,忍住暴揍雪团子,再切片红烧的冲动,阴沉沉的说道:“再敢多一句嘴,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挠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