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过后,李慕斯回归正色,说“这几天小心点,青白的套路谁也说不准。”
“知道,你那边也是。虽说这个青白很可能是冲我来的,但龚务亭的事肯定也是他的任务。”
“这你放心,杀我他肯定是不敢的。顶多受点皮肉苦,但这会儿吃点亏不也是好事吗?”
“你看开就好,我就怕你这个大少爷从小娇生惯养习惯了。玻璃心豆腐身。”
“白求安,你小子话上的亏是不是都不肯等些时候啊。”李慕斯没好气的骂着。
“能当时报,何必拖呢?都不畅快了。”白求安眼看被李慕斯道破小心思,仍旧理直气壮。
随即潇洒的朝着李慕斯摆摆手“走了。”
“赶紧滚。”
两个人卑微立场相互翻转,不过兄弟间这本就是打闹,无伤大雅。
白求安仰头看着天际的一抹朝阳,不知不觉他和李慕斯竟然折腾了一个晚……
不对,是玩儿……
也不对,是做了一晚上的任务。
就这样吧。
白求安挥散了脑子里可能因为熬夜而冒出来的一些不太健康的思想。然后四处张望了一眼,又在小区里逛荡了一会儿,大步流星的朝着家里走去。
白妈仍旧起的很早,给白求安开门时那种包含着欣慰、信息、还有一点小八卦的情绪写满了眼睛。
好吧,这些都是白求安想出来的。但白求安觉得白妈肯定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