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十二殿也没有规矩说前任殿主就不能知道啊?”
“也是。能活着从殿主位置上下来的,大叔你也是独一份。”
男孩似乎后知后觉道“寒酸大叔说人心难测,不比游戏上循规蹈矩,就算有了bug只要找对了地方就能修补。人心难玩多了。”
“得多看多想,还不能把一个套路往每个你以为相似的人身上安。得因人而异,因材施教。”
“我觉得蛮有意思的,就投了赞同票。”
“更何况多我这一票不多,少我这一票也不少的。大叔你不能因为我年纪小,就跑过来欺负我啊。”
男孩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不过也没可以转过头给江城看。
江城毫无反应,自言自语着。
“我也只是问问而已,也做不了什么,更不会做什么。万物生死早有定数,你所谓的挣扎也不过是定数中的一个。”
“事情的结局不会改变,但过程呢?”
“没人去问江北百姓的感受吗?还是说欲成大事不拘小节是个万事通的挡箭牌。”
“所以大叔你来到底是不是帮忙的?”
“我帮过,但好像没成功。”
男孩一头雾水,第一次转头看向江城。
“可我还会再试试别的方法。”
江城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男孩,然后一只脚往大厦外迈了出去,另一只紧随其后,就像平常走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