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直接捏死我吧。”爪中的龙魂轻蔑一笑，毫不在意自己随时可能魂飞魄散，“龙游浅滩，废物一样的东西，竟然也有爬到我头上的一天，真实可笑。”

“果然还是不应该跟你废话。”秦飞并没有动怒，无数年来的冷嘲热讽，让他早已磨练出强大的耐心与宠辱不惊的习性，而更习惯用事实来说话。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自己看好了，搜魂术我也是会用的。”秦飞伸出一根爪子的趾，朝着烛云刺去。

“唯一的缺点就是搜魂术有点痛苦，你稍微忍耐一下吧，反正你本来也是想夺取我的身体，失败了也得付出点代价。”

眼睁睁看着秦飞的爪子里自己越来越近，烛云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恐惧，立马被秦飞捕捉到了。

“烛云，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秦飞动作每天有，几息开口道：“是死得痛苦还是死得痛快，你自己选吧。”

他的爪子，已经触碰到了烛云金灿灿的残魂。

“好，我说。”烛云果断的说道。

他是一个干脆的龙，如果做出了决定既不会再装出犹犹豫豫的模样，而且，秦飞估计也不会再给他犹豫的时间了。

他已经感觉到了法术发动的气息，哪怕他死咬着牙不说，秦飞也能知道这一切，并且，他依旧会痛苦无比。

“很好。”秦飞眼中浮现出几分笑意，“说吧，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虽然搜魂术很好用，但是如果受术者拼命抵抗，甚至拼着魂飞魄散去损坏自己的记忆，那么搜魂术也只能看到残缺的画面。

秦飞知道，如果烛云真的决定不说，他是一定有毁掉自己记忆的勇气的。

“先从阵法开始吧。”秦飞首先问了自己最感兴趣的。

“那个阵法……”虽然答应下来，但烛云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被曾经自己视为废物、不屑与之为伍的龙威胁，并且自己做出了拖鞋，这样的的难堪对他来说堪称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