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

而是打听不过。

奥灵小时候是老好人院长养着，等到提升至尊境……不，进入界主境就已经大杀四方了，谁敢调查她。至于禅九，谁都不知道她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第一次知道这个人她正跟奥灵打架。这样的人物，你敢查？至于疯神，当院长那会只是渣渣，之后闭关出来，呵呵，你去啊，你查啊，给你一亿个胆子。

首领们也脸赧，知道这几号人根本调查不了。

想了想。

“能不能前去请问一下原始法域的长者……喔，算了。”

“诸位族长，长者们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会说。他们只是纯粹的修练者，除了偶尔出行观察，平常绝对不跟外人接触。我们认为，这种咒痕跟独力进入原始法域有关，但有什么作用就不清楚了。法师网有一种特殊东西：法师凭证。”

“我们知道。”首领们点头。

“经过我们的情报分析，这种咒痕就类似一种特殊凭证，就跟法师凭证性质相似。只不过，它属于什么凭证就难说了。我们不认为虚空会发出凭证，只能是某个地方。另一方面，我们认为这不是情报的问题，而是这种‘知识范畴’超出我们的理解。所以，我们无法提供答案。”情报员坦白说道。

首领们都点头。

他们听得懂第二层意思：不止我们，你们也不理解，这种知识范畴也超出了你们这些首领的理解。

“现在人皇在干什么？”

“还在继续研学，现在什么都没有干。”

“嗯，我们明白了……他太稳了，种群战略，个人战略，全部都稳步向前，远古魔兽一点机会都找不到。”首领们感叹，不敢想象刚刚晋升的人皇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有宣扬，没有庆贺，连做点什么展示威风都没有。

“鲲鹏盟族收到消息，他们也没有一点动静。”情报员们表示另一群人更可怕。

“……”首领们讶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