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后继者愿意接受，马上就能获得一群庞大种族中挑选出的最精锐的‘使徒’仆人。跟好人的随遇而安不同，这是坏人模式：有计划，有组织，有行动，蛇法师留下的并不是一个空壳子。

“精灵女皇，她们都确定自己的选择吗？”唐士道想通了。

真真正正想通了。

这不是好人或者坏人的问题，而是自己不需要犹豫，有些事情直接了当去做就好。

“是，主人，请你赐予我们力量。”精灵女皇点头应道。

“请主人赐予力量。”一众女猎手也喝响。

“好。”

唐士道打开万法之书，修订了使徒的主仆契约。这时候，唐士道发现两件怪事。第一，关于法术，自己可以允许所有使徒借用自己的小咒和大咒，包括法器和炼金药水。但是，自己无法授权天赋法术转世重生和禁咒。

这无关借不借，而是想借都借不了。天赋和禁咒，两者都无法列入契约中。

第二件事。

目前自己拥有两百多万的法力，一旦精灵们成为使徒，她们每一次施法都会使用自己的法力。现在精灵们本身没有法力，所以支出者只能是自己。奇怪的是，自己可以将一百多万法术列入‘共享池’让精灵们使用，专属于贤者法师凭证的一百万点却不行。

这100万点法力始终只能由自己一人使用，想外借也借不成。

换而言之。

如果五千多位精灵使徒一齐施法，一下子清空自己的法力，这100万点也会保留下来。

天赋，禁咒，法师凭证，三者都不入契约。

唐士道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