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根据五行分的。”周虫说道,“五行相克,各派纷争不断,算了,这是我们本派之事,西门先生倒不用放在心上。”

“这个白蝉,除了剧毒,可有什么厉害之处?”我心中还是对那只白蝉好奇不已。

“明末,陕西境内闹蝗灾,蝗虫所过之处,那个不见片绿,可见其厉害!”周虫说道,“那些该死的蝗虫,在吃光了植物之后,饿急了就开始吃人,虽然未必咬死,但却是造成了不小的惶恐,更可怕的是,被虫子咬过的人,都全身红肿溃烂,高烧不退,求医也没有效果。”

“好厉害的蝗虫!”我说道,“那时候周虫没有恰逢盛会,否则,去念几句咒语,那些蝗虫就不敢作怪了。”

“这可难说得很。”周虫摇头道,“当时有个方县令,认识水系的一个驱虫师,在他家门外跪了整整一夜,求着那位水系驱虫师出手,你道怎样?”

“怎样?”我好奇的问道,“那个水系驱虫师就去念了几句咒语,于是,虫子都聚集在一起,然后,全部捕杀?”

“差不多,但却不是念什么咒语,我们是驱虫师,又不是茅山道士,念什么咒语啊!”周虫摇头道,“当时那个水系驱虫师,就带了这么一只白蝉,让所有的蝗虫全部集中在城外——然后命村民举了柴火,把这些蝗虫全部烧死了。”

“一只白蝉,就可以让那些铺天盖地的蝗虫,全部聚集一起?”我有些不敢相信。

“这就是我们驱虫师养的虫宝,自然有着号令百虫的能力!”周虫介绍道,“这还不算是最奇怪的。”

我想起来的时候,那个小男孩惊恐的说着:“虫鬼!”想来,对于外人来说,这些虫子诡异莫名,恐怖得紧。

“这如果还不算最奇怪的,那还有什么奇怪的?”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