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也是这么想的,闻言便点了点头:“那原定的计划就要稍做调整了。等阿璘冷静下来,我们再找时间好好商讨一下。”
燕寻点头,而后便揉着额角转身朝屋里走去:“这傻小子怎么就一点儿也不像我,小小年纪就将自己吊在了楚晚玉那棵歪脖子树上不说,还一吊就是这么多年……”
想到燕寻家里那满院子的莺莺燕燕,阿枣额角一抽,心说像你有什么好的,多脏呢。
燕寻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不过就算知道他怕也是无所谓的。因他对男女情爱之事并无兴趣,也从没有哪个姑娘能让他放在心上——于他来说,女人只是生活调剂品,亲人朋友更重要些。
吃过晚饭又陪平安玩了一会儿之后,燕寻便走了。
给平安洗完澡,又将他哄睡之后,宋靳也和阿枣一起回了自己的屋。
见阿枣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不说话,宋靳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阿枣回神,刚欲将他拍开,便见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揉着额角道:“阿枣,我头疼。”
伸出的手一下子顿在了半空中,阿枣偏头,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不知道,许是……”肩上的脑袋突然往她颈窝里蹭了一下,然后阿枣就觉得脖子被人咬住了,“你还没消气,我害怕吧。”
他的语气很是哀怨,阿枣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