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宏桥而上,一路大大小小的道口无数,每个道口内,都是一阵寒风吹过,深邃不见底。从丹青子的口中晓得,这些其实都是监牢,只是按照地方或者罪行的轻重区分罢了。
彼时,陈炼有些疑惑地问道,“这院长为何让你来此看守监牢?你境界也不算高啊!”
问到了坎上,然后丹青子却是一脸愤恨,“我怎么晓得?高层的决定谁敢去揣测?再说了,比我境界地的来此多了去了。”
一路上行,足足半个多时辰,终于来到崖顶。与之前在半山腰看到的崖光,此刻你若再看向天顶,你会发现自己犹如置身于太空之中,崖光在你当头,不过几十丈的高度。这也就意味着,加入飞行不注意,很可能也会灰飞烟灭。
别说是飞鸟,就连一直虫子在这里几乎都在不停地喘息。崖顶上,前方是一座巨大的建筑府衙。
倒是没见什么人,只是左右边的偏房整齐划一,规格很是公正,就是没人影。可刚踏出几步,正好到了正中一根约有两人高的细红柱子前,不想右边的边房内过来一人。
此人步态散漫,眼神也似有些不怎么地,老太尽显,但细看之下,差点没把三人吓出一身冷汗。
“金阶六层!”
还好陈炼早早将自己与血灰的境界给压下,不然后果不是死不死,而是怎么死。
“三位是何人?来此何事?”
三人急忙恭候,随后丹青子道,“弟子丹青子,奉钦定学院上官院长命,来此当差,这两人是我随从。”
老头没点精神,撇了一眼瞧了瞧陈炼与血灰,不过银阶一二层,遂有些懒散,漫不经心,只在手中的账本上写下了两笔,随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三块牌子道,“六区,二十三所,你们负责那里的安定。”
没多说一个字,转身再次走回先前那不过一个半人高的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