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最好快点。”吓唬人的吧?她是知道本有些事情,可……别说,百年的老家族,自然是有暗势力的。
嗯。
想多了。
肯定是想多了。
权当是西方人对待感情这事儿,拿得起放得下好了。毕竟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都认为谁都有资格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而不是为了一个已经没有感情的人,傻乎乎的吊死在一棵树上。
不提也罢。关平安略一迟疑,暗暗摇头,跟在他身后走着,她打趣道,“你知道吧,摸头也不能乱摸了。”
“何止不能乱摸,还不能乱看。”齐景年好笑回道。这就是地域差异,对陌生人盯着看就极容易被视为挑衅。
更别说动手摸人脑袋了。就是觉得哪个小孩儿既有趣又可爱,真的连拍一下脑袋都不行,这里面说法可多着了。
“好在,除了你,我从不乱摸哪一个人脑袋,也没觉得哪个小孩儿可爱。要谁可爱,还真没人能比得上你。
你说你小时候多有趣儿,白胖白胖的,就是瘦不拉几,也是雪白雪白的,你知道你最好看的是哪儿?”
“白。”
“错,是眼睛。”齐景年挤了一把毛巾,“眼神就特有趣儿。特别是在转眼珠子的时候,就跟会说话似的。”
“你知道你最好看的是哪儿?”
齐景年配合道:“哪儿?”
“哪儿……”趁着他将毛巾敷在脸上时,关平安眼疾手快地伸手就拍了下他屁股,乐得麻溜儿退出卫生间。
他被媳妇儿调戏了?齐景年失笑摇头。非是他故弄虚玄,而是有些时候,他要不模糊两可地说着,关关就少了一份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