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蹦一跳地跑走,齐景年苦笑摇头。现在的关关可比过去的关关更难应付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关关?”
“嗯?”
“我打算把这部分的东西转给梅爷爷。”齐景年摇了摇手上的纸张,“你没意见吧?他要问起,我就说你捡到的。”
你去捡一个给我瞅瞅!关平安的脚步一滞,握着拳头转身朝他挥了挥,“你再敢吓唬我,我就把你关这里头不让你出去。”
“我还以为普天之下,没人能制得住你了。”齐景年将手上的纸张折好,“给我一个纸箱一个小盒子装这些东西。”
小意思!换成以前,小葫芦里的纸箱确实不多。可现在吗?什么大小的纸箱可多着了,就连塑料箱和塑料桶,海了去。
心念之间,关平安随手从山下仓库招了个咖啡机的包装纸箱和小纸盒‘送’到齐景年的身侧地上,痞痞地笑道,“谁说的,没看我就怕你。”
“床上?”
“……我呸!”
终于逮着她脸一下子通红,齐景年乐得哈哈大笑。他还真以为她要无法无天了,看来还是他害羞的小媳妇啊。
双手配合着将拆的七零八碎的挂钟零件先放进纸箱底,又将表盘的后盖倒扣着,他这才把小钥匙吊牌,连本子上撕下的纸张一起给放进小纸盒里,小盒子叠大箱子的抱起,端给关平安。
关平安不等他开口,先伸出右手一接触纸箱,就连同纸箱上面的小纸盒,给一块先‘扔’进了主卧的东卧室。
至于他为何还留着拆得七零八碎的挂钟零件,想来是还想有空再修一修。毕竟这玩意儿看着好像挺高档的。
好男人!
好一个节省的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