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有寿斜倪着儿子,“不懂了吧?这点,你老子我可比你马大爷好多了。你猜他当初是怎么和你明海哥说的?”
“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关天佑挑眉,“是吧?然后,话一说出,他自个先被凤姨给揉成了面。”
话后,父子俩人顿时哄然大笑。
“还真想念我马大爷。”
是啊,一年都过了。以往在京城还不觉得离得有多远,到底是可以想通电话就通电话,等人出来就诸多不便。
“马大爷要是知道,他肯定比他自己赚到钱还高兴。”所以,您是不是该跟儿子讲讲您到底是咋忍得住不说的?
知子莫若父。关有寿等儿子这话一出,他就听出了言外之意。要说?除了具体金额如今还不到时机告之。
剩下的,偷鸡的内幕,其实没什么不能对儿子说的。关有寿笑了笑,“还是想听?那爹就说说吧。”
“如果您为难就算了。”
“尽扯淡。”关有寿好笑地屈指给了儿子一个脑瓜蹦,“你是说我儿子,我当爹的有什么话不好对你说。
主要是这事儿吧,要从头说起的话,没个几天几夜说不完。再则,爹也不知该从哪里先说起,反正一事碰一事的,巧了。”
“这么复杂?”
“差不多吧。”见话题又绕回到起初,关有寿失笑摇头,“这事儿吧,还是长话短说,我先从你妹妹这头说起。”
和安安有关?
不应该啊,她要是知情,绝对不会瞒他这个哥,早就巴拉巴拉爹爹有多厉害,但关天佑还是先点了点头。
“去年三月,你小北哥和安安从那边(前线)回来,当时你好像有事儿没在家,你齐奶奶就让他们俩人先去她那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