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要不要去找她三叔戳明了?可一戳破,万一他不承认倒是反咬她一口,闹开了她还有好下场?
不用外面的人,就屯子里的人都会把当成妖孽给活活烧死的。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就是有一天她三叔当面问她,她也不能说。他总不敢拿出她按了手印的纸来逼死她,与他名声有啥好处。
同一个时间。
在关天佑提起她。
在关平安无意提她的时候。
关小竹又“虚弱”地靠在炕上守着最小的弟弟关向西,望着对面关小兰与关向东却又一次出神时。
外屋。
关有禄还在拿着一把刨子刨着一根他胳膊粗的木棍。刨一下,放下棍子又是单眯一眼瞅瞅刨得如何。
见他如此,纳鞋底的赵秋月抬头间又斜了他一眼。她都不稀得说,听老头子的,还不如多编个筐。
她再也没见识,也知道学木工活儿压根不是一个劲儿的光刨木棍就行。刨到再光滑还能雕花不成?
可惜……她这男人该死的孝顺。她敢说一句,他就立马甩脸子给她看。她再敢多说一句,那死老太婆又上门。
唉……
赵秋月的脑海又闪过叶秀荷那一张变得越来越水嫩的笑脸……“呸”的一声,她往地上啐了口痰。
要她说就老三家的最狡猾最不是人最不是东西。
那些人还真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