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会酿酒,就是换到手也没啥用。”
“有你啊。我爹爹学啥不会,干啥不懂,还有啥玩不转的。试试呗,试坏了也没啥了不起。”
有个豪气的闺女真伤不起。可堵还不如疏不是?孩子的性格就谁了他,不说小葫芦内的存粮,就黑土地又种了一波的粮食。
只要他一旦不答应,坏丫头还是会想方设法地折腾。无法二十四小时盯着,更会小不点一个劳心劳力。
要不就答应?
好像还真行。
酿酒?
好像还真行。
又坏不了,只有越陈的酒香。
用那神仙池水酿酒,将来还可以留给孩子们。
被闺女捧得七昏八昏的关有寿还真没觉得酿酒有什么难度。哪怕他没见识过,但啥酒他没喝过?
“行,交给爹来打听。等猫冬了,咱们爷俩就试试。你义爷爷还遗憾当初他没给你们兄妹俩藏个几坛子状元红女儿红啥的。”
“我和哥哥有爹娘就够了。”
够吗?
不够的。
连他这样的出生,听说在遥远的关家老宅,后花园的石榴树下,那人就亲自埋下九坛精装酒。
他无的,想给孩子;他有的,更想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