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笑道：“很多。”

“我问的是具体的数字。”

清风就沉默一下，道：“三个。你刚才说的五大门派的顺序是按照实力来的吗？”

林清婉目光微微一闪，笑道：“不是，我随口念的。除了你和明月，第三个鬼修叫什么名字？”

清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叫白童，特别白的一个孩子，所以主上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当今容许鬼修存在吗？”

林清婉顿了一下道：“只要遵纪守法，国家接受任何形体的物种存在。”

清风眯眼，“国家？如今修界是凡间的国度管理的？”

“这是您的下一个问题吗？”林清婉问道：“我的问题是，你，明月，白童，谁的修为最高。”

“没打过，不知道。”

林清婉抿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但她没说什么，而是回答道：“不是。”

清风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回答他的上一个问题，见她如此简短，不由不高兴，“你也太没有诚意了。”

“彼此彼此。”林清婉问，“你们变成鬼以后有没有害过人？”

“没有，”清风抿嘴问，“你们俩来这干嘛？收鬼？”

“不是，我们是来调查最近出现的灵异事件的，”林清婉问，“你们以后会伤害人类吗？”

清风微微一笑，“这就要看情况了，你们的法律法规是怎么样的？给我一册修界修士需要遵守的法律法规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