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沨手掌顺势托住她的翘臀,略抬了抬眉毛道:“我可没这么说。”
苏禧道:“你就是这个意思。”
卫沨低低一笑。他只是想说卫渊不急着大婚,而他急着大婚是情有可原的。不过既然有人愿意投怀送抱,他自然不会拒绝。“那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苏禧倒没想过补偿的问题,不过卫沨既然提了,她大方道:“你说吧。”
就见卫沨唇边溢出一抹浅笑,苏禧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他点了点桌案,附在她耳边道:“在这里试一次。”
苏禧睁大眼,下意识摇头:“不行……”且不说现在是大白天,外面还有来来往往的下人……她就知道让卫沨开条件准没好事,立即想反悔,却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卫沨抱着放到了黑漆檀木翘头案上。他的双臂禁锢在她两边,凑近了道:“幼幼,做人不可言而无信。”
苏禧听着屋外下人搬书的声音,根本没法好好思考,“你,你换个地方……”
可是卫沨决定的事,怎么会轻易改变呢?他俯身含住她的双唇,扶着她的腰,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吞入了腹中。
……
晚上卫沨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绣金长袍,腰上松松垮垮地系着绸带,就见他脖颈和胸口有好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子,全是苏禧咬的。
苏禧只瞅了一眼,便飞快地移开了目光。
因着白日害怕被人听见,她死死地咬着卫沨的肩膀不敢溢出半点声响,身躯轻颤。偏生卫沨足足弄了半个时辰,事后她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身上一点力气也无。眼下苏禧看着他的模样就来气,翻身一骨碌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不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