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哼唧唧地:“阿娘不安慰我,还净说风凉话。”
脱掉采衣,中单里面是桃粉色的肚兜,白蕊眼尖,一眼瞧见她脖子上红红的痕迹,“这是什么?”
陶嫤的皮肤白,稍微有点瑕疵便看得很清楚。
白蕊这一声吸引了殷岁晴和玉茗的视线,两人一同望过来,都盯着她的脖子看。陶嫤下意识低头,“嗯?”
她看不到,白蕊便捧着镜子让她看。这一看不打紧,只见一块红痕赫然印在皮肤上,可不就是江衡昨晚亲她留下的么!陶嫤下意识伸手捂住,惊得一颗心七上八下,无措地看向殷岁晴,“阿娘,这……”
她话没说完,殷岁晴的眼眶首先湿了。
原来殷岁晴以为这是陶嫤昨日受待人迫害留下的,登时心疼得不得了,只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是阿娘对不起你,叫叫,阿娘不该让你们两个人去。”
陶嫤听得恪酢醍懂,料想她应该是误会了,这样也好,她便不用费尽心机地解释。
“不怪阿娘。”她说,“如果有人想害我,无论如何我都躲不过的。”
确实如此,她躲不过,何玉照如果想害她,前后两辈子她都没能躲过。
殷岁晴自责了很久,安抚她道:“叫叫别担心,这事只有魏王知道,其他人都封口得严严实实,没有人会知道,对你更没有任何影响。”
姑娘家的名声何其重要,江衡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才会早早地封住众人之口,细枝末节都处理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