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树丛里,打算等他走了我再走,我怕万一走的是一条路我会吓坏了人家,如果正好把他吓死了,我是勾魂还是不勾魂呢?
所以我躲的很隐蔽。
那人离我越来越近了,果然是顺路啊。听那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是男人没错。
他提着的灯笼的柔光照到了我的脚下,我躲在树丛里,他从我的面前走过。借着昏黄的烛火,我能看见清晰地看见他的侧脸。
天哪!那是!那是!段简!
不会错的,他的脸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甚至觉得就算我喝了孟婆汤忘记了一切,我也还会记得他的脸,记得他的名字。
也许是太惊讶了,脚下的枯枝被我踩的“吱嘎”作响,他停下来朝后面看了一眼,我像被定魂了似的,根本就不敢动。但我的大脑还在飞速的运转着,怎么办?要不要学一声猫叫?不行不行,我学的太不像了,我只会学老鼠吱吱叫。可是老鼠哪里能搞出这么大的声响,这声音分明是庞然大物踩了树枝的声音。
没等我想出好办法,他就回过头继续往前走了。
呼!虚惊一场。还好他没有发现我。
等他走的远了我又悄悄跟了上去,把和向舒约见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不是我重色轻友,只是脑袋里突然进了浆糊——转不动了呀。
不能怪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