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输了多少钱,赌是不对的,你们可不能知法犯法。”
低沉的声音在两人中间响起,白溪脊背发麻,头发都要竖起来了,除了干笑,完全失语。
白沐抖了一下,“小叔,你不是在外面玩呢。”
“人都齐了玩什么玩,过来办正事。”
两人乖的像鹌鹑,尾随小叔出去,像两个小跟班。
后院场地布置的差不多了,只差花篮没摆,小叔将任务布置下去,白溪系丝带,白沐搬花。
“你说是不是没道理,凭什么我就得搬花,好歹我也是国家认证的院士,用我拿试剂的手来搬花,是不是大材小用。”
白沐一路嘴巴没停,虽然只是拿了几朵小花做做样子。
真佩服实验室其他人,怎么忍受的了哦!
白溪真想把他嘴巴缝起来,她朝后撇了一眼,“大哥来了。”
白沐闭嘴,认真插花。
一个年约四十的壮汉勾住他的脖子,冲白溪一点头,把人拉走。
白溪终于清静了。
索性时间还早,白溪把丝带固定好,端了一盘点心,寻了个无人死角处转动沙漏。
依旧是黄沙的世界,来了这么久,从开始的震撼到现在心无波澜,白溪已经习惯了。
吃着厨房精心制作的点心,踮着脚查看附近有没有人。
在她探出头时,一张脸凑过来。
漆黑的小脸焦急万分,看到她眼里闪过一瞬的惊喜,随即又暗淡下来。
“怎么了?”
小孩纠结着不敢说话,白溪从柜台里拿出个橘子递过去,上次买的存在柜台里一直没派上用场。
“喔吼吼~~”鬼哭狼嚎的声音远远传来,小孩捂着橘子惊恐的看着来人,防备的姿态生怕对方抢他东西。
白溪啃着点心从柜台里摸出橘子扔过去,那人接住迫不及待的剥开。
“你们怎么天天在附近晃,我都没别的生意了。”
来人正是大兵。
他看着小孩没说话,靠在柜台上油里油气的道:“这不是保护你嘛,万一有人来狙击,你再不来了我们怎么办,唔…好吃还有吗?”
“你知道橘子在我们那代表什么吗?”
大兵不知所云。
白溪嘴角含笑,“橘子都是爸爸给儿子买的。”
大兵脑子转的很快,立刻喊:“爸爸,还有没?”
白溪一头黑线,得,也是个死皮不要脸的主。
大兵笑的奸诈,“叫声爸爸算什么,你要是敢养我,让我喊你奶奶都行。”
白溪懒的跟他说话,柜台边的小孩一直没走,想来是有什么事的。
“小孩,你有什么事就快说,我待会就走了。”
忙里偷闲的过来,家里那些找不着人肯定要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