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思维极度敏锐，才思迅捷，状态十分良好。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快要畸变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状态。

污染度到达八十点、九十点、一百点！

没过几分钟，污染度已经到达了一百点。此刻白羽浑身奇痒难耐，一根根的羽毛已经覆盖体表，活脱脱就是一个鸟人。

而他的思维已经陷入混乱中，甚至觉着自己就是一只重明鸟。

心中各种负面情绪发酵。

就算是连丢了好几个净化，都没有任何效果。

咔擦……

第一次接触恶魔之纸时，手掌上裂变开的嘴巴再度出现。

白羽皱起眉头，正准备退出梦境战场，结果他雾气构筑的身体嘭的一声瞬间爆开。

【挑战失败，坚持时长三分钟，进度：1！】

学霸空间的机械提示声在圆台上空响起。

雾气一阵凝聚。

白羽再度出现圆台上，挑战失败后，重明鸟的身躯也消失。

“按照空间这个说法，我只需要在重明鸟带来的污染度中坚持一定时间就可以了？但后面那个进度是怎么回事……”

白羽开始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