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来的人又是呼大师他们,这次他们来了数十人,还分成了两批。一批以呼大师为首,而另一批是上次跟呼大师一起来的灵侯,他们起了冲突,吵得面红耳赤的,而石青则双手抱在胸前,嘴里叨着跟草茎,懒洋洋地靠在树干上,嘴角还带着笑。
整个就是看戏的架式,只是少了一把摇椅、一壶茶,几把瓜子糖粒儿。
看到小黑鹅出现,她还忍不住往后面张望了两眼,见厚实的木板门又关上了,她才收回目光,低低叹息了一声:“唉……”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挑破了一直困扰着的主上疑惑;她更没想到,主上的气性会那么大,都不证实一下,众人求都求不来的秘宝,说丢就丢了。
小黑鹅很坏心眼的,当着石青的面,把隔音灵阵扒了个洞,才懒洋洋的落到石青的头顶上的树枝上,开始梳理它新长出来的绒羽,整得理差不多了,它才瞅着吵得凶的两伙人,恨铁不成钢地吼道;“两伙人加起来都上千岁了,还跟普通妇人一样用嘴巴吵架?啧,血性呢,气性呢,喂狗了吗?”
呼大师等人:“……”
不过他们隔得有些远,又对小黑鹅没有一个清楚的认识,只知道小黑鹅是只不低于五阶的灵兽,还开了心智,但没有人敢想小黑鹅是可以与他们进行意识沟通的,所有人带着怒气的目光都落到了石青的身上。
被众人突然行了注目礼的石青:“……”
这黑锅,她不背,也得背!
总不能把主上的爱兽给出卖了吧!
小黑鹅倒是满不在乎,还嫌浇的油不够,又道:“停下做什么,汉子动手不动嘴,上啊,打到他们跪地求饶不就好了。”
呼大师等人炸了。
本就带着一肚子气来寻事的人,指着石青就骂:“你这妇人,太过份了,真别把我们的客气当成好欺!”
呼大师倒是理智还在,忙拦同伴,道:“步兄,那石青为人谨慎,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还有,那声音和语气不对。”即使隔得远,但区别还是很明显的,留心一下就听得出来。
“是她不是她,她们都是一伙的,又有什么区别?我看昨天的事就是她们做的,今天她们若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呵……老子会让她们知道,何所谓为男人!”步灵侯一把将呼大师推开,直接就朝着石青用树藤扯出来的警戒线走了过来,随着他的走动,地面也开始了摇晃。
呼大师还想追,他的面前出现了一排齐膝的地刺,差一点儿就贯穿了他的脚背,旁边步灵侯身后的人,见步灵侯动了手,马上也快步跟上了步灵侯的步伐,齐齐逼向子警戒线。
“你来真的?”呼大师也变了脸色,他知道自己这边已经劝不住了,马上扬头对石青喊道:“石长老,何必呢?”
石青也认真了起来,整个人崩得紧急,似乎只要那步灵侯一出招,她就马上出手应付,小黑鹅依旧是满不在乎,什么都与它无关的样子。
就在步灵侯要迈过警戒线的时候,那条再普通不过的树藤上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闪起了电光,硬生生将走在最前面的步灵侯逼得连退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