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骅小心翼翼地将针收回,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尊主的身体似乎有什么不同的变化,按理伤得如此之重,眼流血泪,起码也要闭关一年才能恢复。但尊主似乎已经恢复了,只是将淤血吐出来而已” 。
东离歌忙问道:“恢复?那他的头发怎么还是白的?”
代骅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等遇到药谷子前辈,他老人家可能会知道吧!”,随后,隐跟着代骅去开汤药,而东离歌则负责守护着拓跋鸿煊。
昏睡中的拓跋鸿煊似乎又回到了武藏仙境,了然子微笑着说道:“孩子,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去的不一定是真,来的不一定是假!”。突然,似乎又回到了藏山北村,自己抱着她,而她却死在自己怀中,一时之间,拓跋鸿煊惊叫起来,一个纵身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傻傻望着自己的东离歌。
过了许久,东离歌才意识过来,忙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送到床边,说道:“尊主,喝口水吧!”。
拓跋鸿煊机械地喝了口茶,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东离歌说道:“是隐送您回来的!”
拓跋鸿煊头也不抬地呆呆看着地板,问道:“那她呢?”
东离歌看着拓跋鸿煊,忙说道:“他正在给您熬药呢!”
闻言,拓跋鸿煊突然抬起冰冷的面容,冷冷地看着东离歌,说道:“我说的是灵尘呢?”
东离歌感受到极大的寒意和一种让人窒息压抑正围绕着拓跋鸿煊,他不由地紧张起来,忙说道:“灵尘姑娘的遗体也,也运回来了!就在后院停放着!还请了法师做了道场,说明日辰时就是吉时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