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儿虽然看起来干干瘦瘦一点也不能打的样子,但村长却莫名怵他,他有种这个老头很危险的直觉,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出声。
年轻男人把手里的保温杯交给右边的老头,拢了拢身上的大衣,站起来,道:“好了,冯叔,你别吓到村长了,村长,你事遇到了什么难事了吗?跟我们说说,说不定我们能帮你解决,你也好早点拿到租金不是?”
村长这才发现,男人虽然看起来病怏怏的,但身高比他还搞了一个头,大概有一米九的样子,模样长得不错,五官亲和,气质不俗。
村长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后山上那家的人,不同意出租。”
后山只有巫家一户人家,在场的人都知道村长说的是哪家。
男人眼神转了转,“我听冯叔说,那户人家好像出远门了,现在是回来了吗?”
“学校都放假了,当然回来了,”村长心累地摆手,“那家的小姑娘很邪门,她如果坚决不同意租地,我也拿她没办法的。”
冯叔与旁边的唐叔对视了一眼。
“哦?”男人轻看起来是神感兴趣的样子,“怎么个邪门法?”
“这个,”村长叹息了一声,“算了,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的。”
男人:……
虽然最终村长还是没忍住说了那天遭遇鬼打墙的事。
年轻男人表现出一副好奇的模样,谢绝村长的陪同,跟冯叔唐叔一起,往后山走去。
山间的风很大,年轻男人是不是咳几声,冯叔一脸心疼:“少主,您不应该跑来这里受凉的,您刚出院,身体怎么受得住?”
年轻男人摆手:“冯叔,我没事,当务之急还是把这块风水宝地拿下来,我才能好好调理内息。”
“听村长的话,那家人八成也是玄士,这块地不知还能不能拿到。”
唐叔不屑地冷哼了声:“这有什么要紧的,那家人都死绝了,只剩一个小女孩,就算会两下子,也就能吓吓普通人而已,大不了我们把她引荐近玄门,她怕是会对我们感恩戴德,把房子双手奉上。”
他们踏上那条被村长描述得异常邪乎的小路上,在小道的两侧发现了阵法的痕迹,冯叔随手就给破掉了,轻描淡写道:“少主您看,雕虫小技而已,这阵法看起来事初学者的手笔,不足为惧,阵法被破,她估计也受到了不小的反噬,都不用出手,我们就赢了。”
年轻男人看了眼冯叔:“冯叔,别搞出人命了,我们必须要低调一点。”
“我办事有分寸,你放心,”冯叔眯着眼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仗着有两份天赋就尾巴翘到天上去可不行,总得有人教会她这个世界的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