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行!”彭星海收了钱。
束飞扬的大哥大响起来他拿起电话说:“好!你们直接去饭店,我来饭店汇合!”
他低头亲了亲彭紫菱的额头,说:“我晚上还有个应酬,让叔叔陪着你!明天我有空再来看你!”
说完他拿着包,对着彭星海点头离开,彭星海还送他出了门。
束飞扬给了彭星海钱,彭星海整个腰杆子就挺起来了:“我女婿是大老板,他平时太忙,所以没空过来!”
这话一说,他等着病房间里的人都用羡慕的眼神看他,边上的人哪里看不清楚状况,如果真是女婿,这么可能现在才出现?
边上一个人说:“跟淳味的束总做亲家,这个真是厉害的!刚才那个是淳味的小束总,束总原本是国营罐头厂的厂长……”
这人把淳味的底细给扒拉了个干净,说:“老束总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淳味不给儿子还能给谁啊!三十二床,你厉害的!”
彭星海在那里呵呵笑说:“这个肯定的。不给儿子,难道还给别人啊?”
彭紫菱叫了一声:“爸,别胡说八道好吗?”
听见她这么说,边上的挤眉弄眼。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了!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飞扬不是你未婚夫?”
提起未婚夫,彭紫菱想起昨晚撞见的那个场面,束飞扬已经有了那个女人,想想眼泪开始落下来,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结果。护士进来给彭紫菱拔掉了针头,跟她说:“可以下床走两步了哦!”
彭星海扶着她下来走了两步,彭紫菱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往前挪了两步。
一个晚上束飞扬也没有过来,第二天过了九点,也没有见他过来。
早上有人出院,有人入院,彭紫菱继续挂点滴,她的手柔若无骨,加上昨天晚上的晚饭不合胃口,早饭也不合胃口,没有吃,静脉找了很久才找到,已经扎错了了两针。彭紫菱眼睛里包着泪水。躺靠在那里,看着一滴一滴的水落下。
不一会儿入院的进来:“你慢点走,不着急啊!”
“真的没那么严重。”前面的年轻女子往里走。
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中年妇女,那个中年妇女说:“医生说的话要听,让你保胎就保胎。”
无巧不成书,进来的人居然是齐乐,显然齐乐也发现了她,看了一眼之后,他当成不认识她,扶着那个年轻的女人坐在床上:“姐,听医生的话,让你保胎就保胎,你能不能让姐夫安心点?”
“你烦死了!”
“阿乐,你去上班吧!”
“好!”
齐乐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彭紫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