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伙去洗了手,坐在那里吃瓜果。聂修谨从外边进来,几个小伙忙站起来,叫:“聂总好!”
可见积威有多重了,聂修谨笑着说:“坐下吃!”
还没等小伙们吃完,外头喇叭声传过来,司机立刻出去说:“咱把路给堵了,我去把车子开走!”
“我带你去后边!”黄聆说。
黄聆走出去看见卡车后面一辆轿车,里面的人探出头骂:“装棺材啊!卡车堵在门口!”
博达的司机连连说:“对不住,马上开走!”
说话的人正是彭紫菱上辈子的老公束飞扬,黄聆走过去:“嘴巴里不干不净的说什么呢?你妈妈没教你怎么说话?”
“跟你们这种垃圾说话,还要好好说话?”束飞扬张口就来,“趁早给我搬走,别碍了我家紫菱的眼。”
束飞扬的脑残霸总风,黄聆上辈子就领教过,这辈子再见还是不太适应,他的个性真是非常自我。
聂修谨拍了拍黄聆的肩膀:“你带他们去爸妈那里卸货,我来跟他好好聊聊!”
“行,这个承包鱼塘的货,就交给你了!”
黄聆带着车子道后面卸货,聂修谨拍了拍束飞扬的车门:“道歉!”
束飞扬从车上下来,吊儿郎当地说:“聂修谨,一个从山里来的瘪三,靠着胆子大弄了现在这么大的一摊子,真以为自己很了不得吗?你信不信我让你一条裤衩来的江城,一条裤衩都没有回你的山里去!”
聂修谨上辈子因为彭紫菱怀孕,曾经去逼着束飞扬负责,打过他一顿,这个束飞扬就是个纸老虎,嘴巴上老三老四,实际上什么用都顶不上。
聂修谨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压在车门上:“道歉!”
“放开我!我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今天就等罪了,我就一句话,给我道歉!”聂修谨手上一用力,这小子就疼得嗷嗷叫,“对不起,行了吧!”
聂修谨放了开他:“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