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破涕为笑,肯定道:“嗯,不娇气!修昳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墨狐眼见两人要离开,从树后探了探脑袋。
虞念瞥见墨狐小半张脸,忽而想起什么:“对了,你等等,我去拿一样东西。”
“什么?”
虞念已快步进了屋,眨眼间捧着一张画纸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的画呀!”
修昳顿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墨狐,墨狐立刻心虚地将整个身子都藏了回去。
虞念展开画,仔仔细细瞧了一遍,问修昳:“这画上的人是不是我?”
修昳收回视线,同样看着那副画,无奈道:“是你。”
虞念长长“哦”了一声:“那你题的字是什么?”
修昳叹了口气:“你不是都看见了。”
“我要听你说。”
修昳却抿着唇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虞念踮起脚尖,努力去看他神色,不经意间看到他耳后一抹绯色。
他伤势未愈,肤色还带着病态的苍白,绯色在其上格外显眼。
她有些惊讶地笑起来:“修昳,你是不是在害羞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