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的都瞒着苏溺。

季沉从头发玩到手指,他揉捏按摩,问的云淡风轻。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苏溺想来会儿,“我外婆做的菜,可惜你不会,她去世很多年了。”

“这么小看我?”接着,他拉着她往耳楼走,信誓旦旦,“吃完药睡一觉,保证你能吃到。”

两人回到一侧的耳楼。

进门处,苏溺脱了鞋,赤脚走到冰冷的木地板上。

季沉跟在后面提着拖鞋。

“你前几天送来的小狐獴太可爱了,我带你去看看!”苏溺这才有点笑意,带着他往房间走。

自从基因手术后,她就休学了。

皮肤下的青色纹路有过短暂消褪,却又卷土重来,一开始从脚底生长,现在,逐渐蔓延到脖颈。

如果让其他人看到,会是一场灾难。

所以平常除了家教老师,耳楼来的唯一客人就是季沉。

苏溺也主动提出,从苏家老宅的主楼搬到耳楼居住。

尽管感染源只通过血液传播,但生活有太多意外,她不愿意出现任何一个意外,感染他人。

耳楼的卧房在二楼。

楼梯上,季沉拉住她,俯下身去给她穿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