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上面的船员们统一地回头,十分整齐,声音大如洪钟,“我们真的谢谢你。”
路奇笑着扭头,“相信我,他们都是真心的。”
连渝:“……我也谢谢你。”想不到竟然以毒攻毒治好了船长的心理问题,她松了口气,如果今早的职场性骚扰再重复几次的话,它完全可以代替医院回忆成为她的梦魇新。
两人在众人火热的注视中走上三楼,继续走向船长办公室,路奇自然熟练地绕开被当成挂件挂在吊灯上的面试官和医生。
连渝问他:“他们为什么被惩罚。”不得不说,昨天还人模人样今天变成这副鬼样子,落差未免太大。她纠结要不要拿出终端拍下来,这可以当成以后威胁别人的把柄——“听不听我的,不听把这几张图发到网上让你社会性死亡”。
但后来想想,敌众我寡,勒索还未成功就先被围殴。
身边的路奇和她想到一块去,但他并无顾虑,直接拿出终端开始左拍拍右拍拍。连渝没提醒他,她想看看他的后果。
“因为船长生病的时候他们没有好好纠正他的各种错误行为,反而加以放任,所以船长现在开始秋后算账。”路奇说。
连渝问:“那你为什么没事?”
路奇摸了摸鼻子:“……因为我也是受害者。”
连渝懂了,他就是那个被迫光秃秃和船长一起睡觉的人。
路奇看到她意味深长的眼神,咬牙切齿:“都是alha,这有什么关系。”
连渝:“知道啦,你不要应激。”
连渝第一次见到了正常的船长,船长穿着深色的制服,腰上的束腰解开,现在的腰是正常粗细。但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很难回到过去,看着他的脸,连渝就自动脑补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粉色小熊套装和不盈一握的腰。
船长同样尴尬,要不是他的心理素质极其强大,他不会在醒来的第二时间就见连渝。第一时间是把自己手底下那些蠢货教训一遍。想到早上自己扒一个alha的衣服,还是新船员,老人都很熟,打哈哈就过了。而且人家老婆都快生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妹夫,太羞愧了。
“柳奕,早上实在是对不住,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道歉。”船长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