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踹开门,把连渝带到一个全白的房间,像是个白色的盒子,没有窗户。连渝被灌下吐真剂,几个专业人员连转不停地审问她的身份、过往经历,最重要的是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
神奇的是这个吐真剂对她不起作用,她看上去晕乎乎,实际非常清醒,将自己的记忆美化后再告诉他们。还好,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从那个男人手上拿到了东西,她想装傻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套点东西,但对方很机敏,自己一个初中生并不具备这样的实力。
两天后,她被放回原本的房间。
接着是统一的抽血。
祸不单行,她又出了问题,重新被抓回审问室,又是熟悉的吐真剂,这次他们提问的重点放在“她的来历”。连渝一口咬死自己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自己从哪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兄弟。
但这次没有这么好运。
两天后,她喜提一个更高级的审讯室,迎接电刑的审判。
工作人员一边问问题,一边加大电量,但连渝一直保持清醒,没有大小便失禁等一系列状况。即使工作人员已经调到了最大电量,这种程度可以轻而易举电死一个成年alha。
工作人员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和她大眼瞪小眼,最后和其他人商量了半个小时,决定给她做个全套的基因检查。
连渝从头到尾闭嘴没说话,她也发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吐真剂和电刑对她全都不起作用,这不可能是巧合。
没过多久,她被装进检测舱,舱内释放高浓度麻醉气体。控制检测舱的医生看着她的身体数据叹气,这个人真的好废麻醉材料,
等气体浓度攀升到一个难以预料的程度,连渝终于陷入了昏迷。医生们满意地微笑。
很可惜,连渝是装的。
如果她的表演能力能进步的快一点,更早发现医生们追求的昏迷状况的具体要求,所需的气体浓度就不会这么骇人听闻。
舱外医生们的交谈声传到耳边。
“她真的和我们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