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刘秀秀。
“为什么突然这么消沉,你别吓我啊夏仁……”刘秀秀着急道。
坐在副驾驶的他很清楚地看到,仿佛是眨眼间,夏仁的精气神一下子消失不见,整个人就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萎靡不振。
梁婉投来好奇的目光,同样不明白他在短时间内为什么会形成如此大的反差,好像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样。
“你在说什么?我明明一直都很精神。”
夏仁驼着背,双手有气无力的搭在方向盘上,转过头,眼皮耸拉着,眼睛里没有半点光泽,像是一个重病在床却无人看管的老人一般,看着刘秀秀。
刘秀秀被吓到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和精神两个字是反义词吧!你正常点啊!”
“难不成是被蛛丝影响了?”
梁婉掏出一张旧印拍在夏仁胳膊上,但是洁白的纸张没有任何变化,说明未受到污染。
“你真是三形态的鬼吗?”梁婉惊讶道。
“现在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吧?”刘秀秀整个人都混乱了。
“别担心。”
夏仁随手把没被触发的旧印撕下来装进自己口袋里,没精打采地说道:“我只是突然想到,既然上吊之绳寻找的都是对生活没有希望的人,那么只要我变得绝望起来,是不是就能够成为它的目标了?
因为写的缘故,我对于情感的带入很容易,所以就回想了一下自己刚上初中的时候,父母就双双去世,留下我和同样还在上学的姐姐相依为命,亲戚非但没有可怜我们姐弟,反而还处心积虑的惦记着父母留下来的遗产,利用监护人的名义骗光我们的钱财然后跑路;
寒冬腊月天,因为正在长身体,以前的鞋子很快就小的穿不上了,又没有钱买新的,脚趾上磨得是血泡;
冬天不舍得烧热水,只能用凉水洗澡,冻得重感冒,没钱看病,只能步行去学校继续上课,结果课间昏倒,如果不是发现及时,差点就睡死过去;
姐弟俩都不会做饭,也买不起蔬菜,于是吃了两年的炒馒头片,逢年过节也没吃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