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巴德尔如此愤怒,切尼诺装作同仇敌忾的样子,唉声叹气地坐在椅子里。
现在这个时间点,贫不贫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三千狮鹫军,加上五千新兵,共计八千人都在那个叫奥利奥的人手里,他究竟想用这股力量来干些什么。
而他想干的事究竟和拉克蒙德,或是巴德尔有什么关系。
越往深处想,切尼诺便越觉得恐惧。
他打了个寒颤,回头望了一眼议事厅大门。
门外黑幽幽一片,切尼诺根本不敢想象究竟有什么藏在这片黑暗之后。
和愤怒的巴德尔呆在一块,切尼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脚步声终于在走廊里响起,苍老的国舅快步走进议事厅。
巴德尔咬牙切齿地说着。
“舒赫公爵,你胆子可真大啊。”
“陛下,”
舒赫不明就里地看着巴德尔,又看了看切尼诺。
“这么晚让臣过来,是发生什么了?”
巴德尔扶住额头,他用阴沉的目光盯着桌面。
“你给朕说说究竟发生什么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