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四季收起笑容,义正言辞地拒绝:“木有,你记错了。”那表情,可单纯可萌了。
江越不语。
“真的江骚你信我,我就学过两年国标舞,你不是把我跟公司那个soday乐队的主唱记混了,啊还有那个主持的cy……”
“哦,正好,我就缺个会跳国标的。”
“……”老板的压榨手段越来越猝不及防。
吴坤刚要睡下就受到江越五通电话连环轰炸,第六通响起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喂?”
只听那端江越严肃道:“你手头上有多少群演资源?现在立刻马上能出来的名单联系三百个给我,价格我出双倍,一小时以内在南岸集合完毕。”
吴坤根本没多余的脑容量来消化这些,他揉揉酸痛的额头,十分困惑:“为什么你们三更半夜的总是不睡觉?”
“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我认真的,江少,从我认识你们开始就没有一个晚上是用来睡觉的,你们难道是妖怪吗不用睡的吗……”
江越不屑地嘲讽道:“闭嘴,那是因为你没有丰富的夜生活。”
一旁通过视频听到全程对话的涂四季和唐楼楼正在换衣服,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化了个妆,闻言真的好想哭,什么叫丰富的夜生活啊江少这种时候就不要装逼了好吧qaq我们这是舍命救颜槐啊跟黑道大佬硬碰硬啊qaq!欲哭无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