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麒告退。
昭成帝冷冷地盯着眼前堆了小山一样高的奏折,从中抽出几本,沉着脸翻开阅览。
最近的奏折跟以前不太一样,像是朝堂风向突然间变了。
不是弹劾丞相结党营私,就是举报相府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甚至奏折中还夹杂着几封密信。
密信上揭发顾丞相近日来跟朝中重臣走得很近。
夜半三更常有官员从相府后门悄悄进入,与丞相在书房密谈半宿。
至于密谈的内容是什么,用脚趾头都猜得出来。
“肖长海。”帝王的声音沉怒压抑。
肖长海战战兢兢地躬身:“奴才在。”
“太子近日表现如何?”
肖长海低头说道:“太子这几日没能出宫,一直待在东宫看书。”
“看书?”昭成帝顿时薄怒,“他多大年纪了,还整日看书?这个储君是摆着让人观赏的吗?”
“奴才该死!”肖长海惶恐跪下,“皇上息怒。”
事实上,慕修寒这个储君之位看起来真像是摆着让人观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