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离了吗?”我问。
于根海笑:“你认为她答应不答应有用吗?”
我的心一片悲凉,但是对我而言,当务之急不是这个。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说:“能给我一些钱吗,我急着要上一个补习班。”
他看着我。
“求求你。”我哀声说,“机会难得,我要去培训一个月呢……费用是比较高,要3000元,但是上完那个培训班我就能考北大……”
“哼。”于根海冷笑的时候,满脸的横ròu都在发抖。他用带着一枚硕大金戒指的手指指着我的鼻尖说:“找个好点的借口跟老子要钱吧。你不是成绩很好吗,不上那个培训班也能考上北大。”
“求求你……”我仍然这样说。
“你花钱这么厉害,是不是为上回来我家那个小白脸?”于根海继续追究,“你供的起他吗你?你要供他,也别花老子的钱,你可以去——卖。”
他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如果放在平时,我一定一巴掌甩过去了。可是今天,我做不出。因为我在求他,拿到钱,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我想出了我能想出的最下的一个办法。
那就是,下跪。
我对他下跪了,而且,我喊了他一声:“爸。”
可我没想到的是,于根海不仅不领情,还直接顺势用脚把我揣倒。
“没种的劲儿!”他站起来,又揣我一脚,“放平时,你要是对我来硬的,老子说不定心情一好还答应你,就你现在这股子奴才相,估计你也是赔的差不多了。我让你糟蹋,给我死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