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州思绪收回,他继续盯着手机,看到一条最新爆料的音频,点开一听,听到里面内容的时候,一张脸彻彻底底的黑了下来。
不能忍,这件事情不能忍。
……
时语拍完戏回到酒店,累的瘫在床上动都不愿意动一下。她愣愣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脑海中全部都是贺谨州的样子。
唔,突然很想贺谨州这个狗男人呢?好想和狗男人吐一吐苦水呢,可惜他现在不在,也过不来。
“咚咚咚。”阳台旁边突然发出声响。
时语听到声音,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目光死死的盯着阳台的方向,一颗心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隔壁之前是贺谨州的房间,后面他找到工作离开之后,就似乎一直空在了那里。
现在突然有声音,是不是进了贼?可是这酒店房间里面有什么可以偷得,难道是住了别人进来。
如果是别人的话,为什么声音的来源好像是她这边来的?难道是有狗仔进来偷拍她?不不不,哪家的狗仔胆子这么大敢爬起来偷拍。
时语一颗心突然跳到了嗓子眼,她定睛一看,却看到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她的阳台上面。
时语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她目光在房间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床头柜上面的花瓶上面,她紧张的将花瓶抓在手中,身体绷的紧紧的,慢慢的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
“砰!”
“啊!”
片刻过后……
“对不起对不起。”时语一边给贺谨州揉着脑袋,一边在那里道歉。
“贺谨州,你没事吧!你疼不疼啊?”
贺谨州深吸一口气,抬眸看了看时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现在是真的不想说话,还问他疼不疼啊?他能不疼么?他疼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这蠢女人下手也真是一个狠的啊!就这力度,差点没给他的脑袋开个瓢。
贺谨州一句话不说的模样,让时语心里更加的愧疚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那脑海中的贼人居然会是她的男朋友——贺谨州。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说话是不是被我敲傻了。”
贺谨州扯了扯嘴角,“你放心,我傻肯定是还没傻,但是如果你当时力气再大一点,我傻不傻就不知道,但是头破血流肯定是有的。”
时语愧疚的垂下脑袋,两只手指头在胸前纠结的绞在一起,小声地在那嘟囔着:“虽然说我用花瓶砸你脑袋是我不对,可是这事情也不能全都怪我啊!谁让你有正门不来,却偷偷的翻窗。”
贺谨州满头黑线地看着时语,他无奈的吐出一口气,缓缓的开口道:“你觉得我敢正大光明的进来么?”
因为沈梦凝的事情,时语的热度也被提了上来,甚至有记者跑到剧组想要采访她,但都被沈席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