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碰!”
周似虎笑着朝李烁晃了晃麻将子儿,“得了,哥哥抢了先,对不住了。”
李烁黑了周似虎一眼。
这一局麻将打了好几圈,都没人吱声,周似虎瞧见自己的牌,离胡牌还有一步之遥,缺个六万或者九万,周似虎在麻将桌下面给李烁比划。
李烁瞅了瞅自己的麻将子儿,还别说,真有一个九万。
那就等吧,等转到哥哥这,就让你胡一次。
白洛因估摸着那张牌也快到了,用手抓起那个子儿,放在手心里使劲地摸了一把,然后嘴角扬起一个冷惑的笑容,迷煞了旁边那位。
“胡了。”白洛因推倒牌,“自摸一条龙。”
李烁和周似虎齐齐趴到桌子上,一脸的愁苦相儿,这牌没法玩了。这是来搓麻将,还是来抢劫啊?要不要这么厉害啊?
四个人从中午一直玩到晚上,白洛因将大把大把的钞票卷入了自己的口袋。
吃饭的时候,李烁忍不住问白洛因,“你玩麻将怎么这么强啊?”
周似虎也问,“你确定你没抽老千么?”
“他根本不用抽老千。”顾海笑,“我猜他肯定能记住牌。”
果然知因子者大海也。
李烁又是一阵惊诧,“记牌?怎么记牌?你不会是码牌的时候特意按自己的想法码好的吧?你能记住自己面前这么多牌么?再说了,这牌也不是你一个人抓啊?四个人轮流抓,你知道自己能抓到哪一个啊?”
顾海特自豪地显摆他的媳妇儿,“我告诉你们,他不仅能记住他眼前的这两溜牌,就是你们码的牌,他也几乎都能记住,所以咱们摸牌的时候看运气,人家摸牌的时候心里早就有数了,我说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你们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