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只是在做梦,真的是太好了。

秦见君鞠了一把男儿泪。

感觉那疼痛的心脏好像终于舒缓了一些。

拿狗爪子搓着狗眼的时候,秦见君望着自己的爪子,忽然陷入了一片迷茫。

好像有哪里不对,他是拉布拉多成年犬,爪子不应该这么小这么嫩呀。

他的爪子明明应该威武有力才对!!!

秦见君:!!!

他一边嗷嗷大叫,一边飞快地奔向席修的房间,席修的房间向来不锁。

按照以往,他可以轻松地跳起,然后把爪子搭在把手上,那么往下一拉就能开了。

可是这次他使劲蹦跶,离那个门把手却永远有长长的距离。

秦见君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再次不信邪地扑向大门,结果吧唧一声摔了下来。

他发出悲鸣声,出现在他耳中的便是幼犬稚嫩的嗷呜声。

秦见君:!!!!

什么情况?

难道他现在不是那条拉不拉多导盲犬,又变成其他什么狗了吗?

那席修呢?他的主人还是不是席修?

秦见君整条狗都在处在狂躁之中,一边悲鸣地嗷嗷大叫,一边试图找寻席修的存在。

发疯似的奔跑着,他发现房间的布置跟席修的房间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他现在应该还是在席修的家中。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秦见君那不安的心终于稍微有了点安慰。

他筋疲力尽地回到客厅,瞧见茶几上那一束鲜花。

每隔几天,席修都会在茶几上摆放上一束鲜花。

虽然席修看不见,但是他就喜欢在家里摆弄这些东西。

秦见君曾经记得席修跟他说过,这些鲜活的花朵摆在家中,给家里添加了不少的生机,就算看不见心里,也会觉得很高兴。

他看着花朵嗷嗷地叫着,想伸出爪子去扒拉它。

但是此时变成幼犬的他,根本就跳不到茶几上。

秦见君这个时候才知道变成导盲犬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他变成幼犬,还短手短脚。

腿到用时方恨短,这句话秦见君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他眼巴巴地坐在那儿,仰头看着那花,内心苦逼极了。

席修到底哪里去了?

他不是导盲犬了,那席修是怎么出门的,难道说他又多了一条导盲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