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铃被按响,他这才不情愿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在开门前还仔细的用被单将她裹好。
钟礼清借着晨曦的余晕,这才看清他的模样,竟是昨晚酒会的男主人,她当时还感叹他用情至深……
肖禾第一时间闯进来,目光和她相遇时,复杂难辨,他沉默的走过去,俯身蹲在她面前,良久才揉了揉她的发丝:“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肖禾总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好,如果他早一点发现,如果一切不是那么巧合,可是事实就是,一切巧得不可思议。
四个人尴尬对峙了,肖禾对这件事有些怀疑,他记得自己在过程中说过话的,而他和白忱的声音实在没有半分相似之处,林良欢怎么可能没察觉到呢?
他清晨就问过林良欢,林良欢说她喝多了,怎么走到他们房间都记不清了。
肖禾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模样,怀疑的话便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记得当时她身上的确有酒精味,可是钟礼清也是喝多了才提前回房间的,所以他才没有多想。
余光还能看到c黄单上那刺目的一缕缕红丝,看着她同样胀红的眼眶,他只觉得异常烦躁,怎么会发生这么离奇的事情,即使在社会奇闻里看到过类似的新闻,可是真正会发生的概率不是很小才对吗?
而且很巧合的,他们那层楼的监控出了问题。
白忱对此表现出的漫不经心也让肖禾眉心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