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淘没多想,点头。
贾诩见此,敛眸不语。
荀彧说道,“一直没问,主公的师门有师兄妹几何?还有旁的宗派吗?那师门所在之地有多大?”
陶淘:“……”
为什么突然聊到了这个?陶淘有点慌,他们的表情,她掉马啦?!
陈宫接着道,“主公的师门学派涉及方方面面,涉及行业如此之多,各行业发展又远超如今,主公的师门前辈应是不少,而且应该都潜心钻研了不少岁月吧?”
陶淘:“……”
恐惧!她真掉马啦?!
荀彧又道,“主公对于一些未曾发生的事,好像总有种莫名的笃定。”
沮授笑呵呵的道,“主公方才言谈之中,将师门等同于国家?”
“未曾发生的”、“国家”!
会心一击!
言罢,众人都用了然于胸的、坦白从宽的宽容的神情注视着她。
陶淘:“……”
掉马来得猝不及防,她一心想着把献帝拉下马,没想到这群人精也顺手把她扒马了!
和室内一样沉默的,还有小破系统,陶淘干脆坦白。
陶淘道,“那个,我虽然是从未来来的,不过我历史糟糕到爆炸,我什么也不知道!”
众人面上皆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但原本或微笑或木然的表情却微微一僵,瞳孔骤然放大。
竟是这么个答案!
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是仔细一想,所有的困惑之处又都合情合理了。
室内又静了下来,气氛微妙。
哪怕在场的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智者,一时间也是思绪繁杂,心中千头万绪、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处说起。
陶淘看向郭嘉,郭嘉也正看着她,可又仿佛没有看她。
陶淘更疑惑了。
半晌,贾诩开口问道,“天灾是何时?汉室可还能延续?”
陶淘:“……”
MMP!
“我跟你们得隔着几千年呢,我又不是学历史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就好像你们,你们学富五车,难道就知道几千年前的事吗?”陶淘有点抓狂。
“哦。”贾诩淡淡的应答,看着陶淘的目光里有淡淡的嫌弃。
贾诩又道,“远的不知道,那近的呢,比如主公方才所言‘落后就会挨打’出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