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因为律师的作用,还是警方本来就转移了调查视线,我没有再被警方打搅过,除了李瑞阳私下约我见过一次面。
那次是我买的单,给他点了酸菜鱼和毛血旺……他也没有说话,从头到尾津津有味的吃,又自己喝了几杯酒,走的时候他喊住我:“刘宝珠……”
他走过来用力的拥抱了我,说:“刘宝珠,你要幸福啊。”
我回抱了他,也说:“李瑞阳,你也一样,要比我幸福啊。”
他走的时候大步流星,气宇轩扬,嗯,就是有点顺拐。
在我结束休假去上班的时候,刘主任给我安排了门诊。
我懂她的良苦用心。
在中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直没有人说话,只有机场甜美温柔的女声提醒音在耳边响起。
前往赫尔辛基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次航班很快就要起飞了,还没有登机的旅客请马上由4号登机。这是??次航班最后一次登机广播。谢谢!
一路顺风,小秋嫂,林凯哥,芬兰的赫尔辛基拥有目前非常先进的戒断技术,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晚上,黎致远在我耳边埋怨:“宝珠,你宿舍的床真的太老了,要换了,再摇下去要散架了。”
彼时他额上有亮晶晶的汗珠,他的眼睛因为欲望而显得熠熠生辉,他的手正在肆意作乱,他未着寸缕的身体紧贴着我的。
我也在他耳边说:“那你可以回自己宿舍啊。”
他咬了我一口,说:“我舍不得。”
我抬起腿,夹住了他的腰。
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日子,今天,在我的母校,解剖展览馆正式开馆了。